急赤白脸的意思是什么_(急赤白脸啥意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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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赘婿,背着我在外面养了四个外室,且个个想要我去死。我死是不可能死的,但是她们一个个都别想好活!1丫鬟红缨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时,我正靠在摇椅上掷飞镖玩。“小姐,找到了!”红缨气急败坏地嚷嚷:“满京城都知道姑爷做的荒唐事!就咱们将军府被瞒在鼓里!”我一撩眼皮看她,示意她将瓜子端过来给我,又漫不经心地反问:“姑

我的赘婿,背着我在外面养了四个外室,且个个想要我去死。

我死是不可能死的,但是她们一个个都别想好活!

急赤白脸的意思是什么_(急赤白脸啥意思)

1

丫鬟红缨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时,我正靠在摇椅上掷飞镖玩。

“小姐,找到了!”红缨气急败坏地嚷嚷:“满京城都知道姑爷做的荒唐事!就咱们将军府被瞒在鼓里!”

我一撩眼皮看她,示意她将瓜子端过来给我,又漫不经心地反问:“姑爷?”

“狗男人!”红缨利落改口:“小姐,狗男人背着您在外面养了四个外室!好家伙,城里东西南北各一个!”

“还挺能耐的。”我抓了把瓜子,饶有兴趣地道:“详细说说?”

“城东的那个是前年病故的张公子的妹妹,狗男人说要帮着同窗照顾妹妹,结果您猜怎地?”红缨气呼呼地看着我说:“结果照顾到床上去了!听去她那暗探的兄弟说,她用的夜壶都是咱们府淘换下来的!”

红缨叉着腰,一副生气小媳妇模样:“城南那个更了不得,是金国的探子!”

红缨伸手到袖子里摸了摸,摸出一罐毒药来。

“暗探的兄弟去的时候,她正劝着狗男人给您下慢性药呢!”

红缨将毒药拍在了桌子上,遗憾地摇头:“您说了不许私自行动,暗探只得先给她下了点巴豆解解气。”

“城西的是个青楼女,啧,不太安分。”红缨幸灾乐祸地说:“暗五回来后直找水洗眼睛呢!”

“城北的是个寡妇,据说狗男人入京前就和她不清不楚的,她还差点因为这个被沉塘!”红缨惋惜地叹息:“您说这要是早沉了多省事啊!”

她的表情太过丰富,我不禁附和地点头,伸手一抓却发现掌心空了,只留下一地瓜子皮。

鱼肠默默地从屋子里抱出了狼牙棒:“小姐,咱们什么时候走?”

我伸手又抓了把瓜子,好奇地看这个冷漠且暴躁的丫头:“去哪?”

鱼肠磨了磨牙:“杀人!”

“急什么?午膳好了吗?”我嗑着瓜子问。

“小姐,都什么时候了!您怎么还只惦记着饭啊!”红缨不满地拉着我胳膊晃:“您怎么都不生气啊!”

我笑着扯开她耽误我嗑瓜子的手,轻描淡写地反问:“有什么好气的?”

一群将死之人而已,也值得我生气?

重生过来这一个月,我每天每夜都在想怎么报前世的仇,早就已经不气了。

2

我是镇国将军的独女,亦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长安郡主,曾在战场上杀过敌,亦曾有过护驾之功。

一朝及笄,婚事却成了问题。

我那老爹贼兮兮地,说给我寻摸了个平民小将军,还说那小将军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!

我心说那可拉倒吧,军营里喜欢我的都是什么人啊!

除了五大三粗的汉子,便只有被我打趴下后摇汗巾的弱鸡!

我对糙汉子没兴趣,只想在京中拐个白白净净的俊秀书生,每天诗情画意,岂不美哉!

可京中但凡读过书的公子都被我打过,无人敢娶我,不得已我只好骗了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当赘婿。

书生瘦得和麻杆似的,仿佛风一吹就会跑了。

为了不吓到我的小赘婿,我只得收起我的狼牙棒、红缨枪、鱼肠剑,又命人在演武场上摆满花草,努力学出贤良淑德样子。

可老虎装久了兔子,这狗男人便将我当成真兔子!

他家老太太说要给他家留个后,他便东城养妹妹,西城逛青楼,南城哄探子,北城玩寡妇!

全京城都知道他是个吃里扒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白脸,可偏偏没人敢到我面前打小报告,怕我恼羞成怒见人就砍,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……

直到他的外室有了身孕,我这正室就碍了他事儿!

他倒还算是有点脑子,晓得我爹脾气不好,压着外室不许她们进门。

那位白莲探子憋了这么久都没入将军府,心急之下干脆撺掇他投个毒,并表示自己可以提供毒药。

狗男人一听,眼睛都亮了。

当时我爹死得蹊跷,堂堂武将因为心悸倒在了演武场上,死不瞑目。

我守完灵后亦大病一场,病重时才意识到自己中了毒,毒入肺腑,痛若蚀骨,渐渐的目不能见,耳不能听,只能像一滩烂肉一样躺在床上。

我那赘婿,带着养在外面的妾室在我面前卿卿我我,给我身上涂满蜂蜜,满地的虫蚁直往我皮肉里钻,疼得我日日嘶叫,最后只剩下森森白骨。

而这狗男人,伪造我家通敌罪状,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让我一家一百二十口老老小小满门抄斩,最后他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我的家产,改回姓氏,接回乡下老母,开开心心地当上了老爷,先后生了十八个孩子!

当真是,好得很呢!

气得我这个冤魂都砸了孟婆的摊子跑回来了!

估计是老天爷看我的怨气太大,给了我一次重活的机会。

醒来的时候,我差点没忍住哭出声。

父亲健在,家宅平安,一切都来得及。

我第一时间便把心中的计划安排了下去,呵,这几个狗男女,一个都别想活!

3

人都道住在城东的张娘子是个泼辣的,小嘴一张,就连狗都得让三分。

今儿是个好天,午后艳阳下墙角桃花开得正盛,抄家的侍卫身上软甲泛着寒光,抄出来的瓷器珠宝堆了一箱又一箱。

红缨站在我旁边,瞧着刚被搬出来的青花描海棠的夜壶,不禁忿忿:“这夜壶不是前两天才丢的么!还真在这里!”

她瞧见侍卫欲将夜壶归类,忙喊道:“那个丢远点!不要了!”

“哎——你个小贱蹄子!”

张娘子骂骂咧咧地走出来,单手叉腰指着红缨的鼻子骂:“那可是宫里赐的花瓶!把你卖了都赔不起!”

红缨不甘示弱,正要反驳又觉着好像有哪里不太对,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张娘子抢宝贝似的将夜壶抢过来抱在怀里。

没听到反驳声的张娘子看过来,满头珠翠晃得我眼疼,我眯着眼打量了下,不禁冷笑。

我说那狗男人为何总嫌我穿金戴银,每每瞧见我打了什么金簪银簪,总要寻个借口摸走呢,原来是摸到了她的头上!

我正想着,张娘子抱着夜壶斥问:“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府上?竟也敢来抄家!小心我相公扒了你的皮!”

“你相公?”我嗤笑摇头:“一个外室什么时候能称主家老爷相公了?”

这般嚣张跋扈,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!

“你——”

“你家老爷不就是京城里闻名的那个赘婿软饭男吗!”我瞧着她这急赤白脸的样子,只觉着好笑:“怎么?很了不得吗?”

听到我提起苏文清,她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,又平添了几分底气。

“知道就好!就连镇国将军的女儿见着我家相公都得乖乖听话,你算是个什么东西!”

她挺直了腰杆高高在上地说:“你胆敢来我这儿捣乱!小心我叫镇国将军拆了你家!”

“大胆!”红缨冷声厉叱:“我家小姐就是镇国将军之女!圣上亲封的长安郡主!”

“汪嗷?”张娘子双目圆瞪,被吓出了狗叫。

红缨:???

这倒霉丫头往我身后缩了缩,小声嘀咕:“小姐,她不会咬人吧?”

我没理她,只侧身看向门口的方向:“看够了没?”

门口的阴影处蠕动了下,打里面走出个面含愠色的男人,男人样貌清秀身形消瘦,骂起人来却是中气十足。

“白安!你这是做什么!”

见到有人撑腰,原本受了惊的张娘子松了口气,立时冲到苏文清身旁委屈地说:“苏郎,你瞧瞧!哪怕是郡主来了也得讲理吧?怎么能上来就抄家呢!”

苏文清素来以斯文人自居,“都说武将女粗鄙不堪果真不假!你瞧你这仗势欺人的样子,简直丑恶!还不给张娘子赔礼!”

“抄家?赔礼?”我扫了眼院中堆积的东西,毫不在意地笑了,“我怎么瞧着这些东西眼熟啊!苏文清,你如今倒是好得很,胆敢拿我不要的东西养外室?”

苏文清脸色变了再变,艰难地开了口:“张氏不过是我同窗之妹,我照料一二又如何?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!”

我嗤笑道: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失礼了?”

以为我服软,苏文清面色好看了些,他大度地摆摆手,说:“你素来行事鲁莽,只要给张娘子赔礼道歉,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。”

这次不待我发话,红缨先怒了:“让我家小姐给一个外室赔礼道歉,姑爷,你是疯了吗!”

鱼肠愤恨地点了点头,从侍卫手里接过聘妻书,恭敬地递到我手里。

我瞥了一眼,将聘妻书丢到苏文清面前,冷笑道:“好一个同窗之妹,苏文清,你当我不识字吗?你可知有妻再娶且未过公文,这后娶者,即为妾?依我昭国律法,为妾者即为家生奴,主家可打,可罚,可买卖,可杀!”

张娘子瞬间白了脸,哆嗦着看向苏文清,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,“苏、苏郎……”

苏文清脸色骤变,没想到被我搜出了聘妻书,一时哑口无言,但想到平日里我待他关怀备至,就算知道他在外面养人,也不会拿他怎么样,便将张娘子护在身后,仰头瞪着我说:“白安!你别欺人太人!就算我纳了张娘子又如何?男人本就该三妻四妾,何况张娘子与我情投意合,比你更懂情趣!”

张娘子见有人撑腰,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,她一手抚着肚子,冲我得意道:“就是,你和苏郎成亲一年有余,怎不见你肚子有动静?一个不下蛋的鸡,还想阻拦夫君纳妾,简直没有天理!若不是你投胎投的好,你以为苏郎会娶你?我呸!”

见我笑而不语,张娘子的嘴角几乎扬到了天上去,“实话告诉你,姑奶奶我也是堂堂正正拿了聘妻书的,而且腹中已有苏郎的孩儿,生出来可就是将军府的长子,论尊卑,也是我在你之上,你合该要叫我一声大娘子!”

张娘子越说越来劲,鱼肠好几次要冲上去都被我拦了下来。

直到张娘子嘴里蹦出“满京城都不要的女人”、“在军营里被男人玩烂了的贱货”,我的神色才微微一冷,与此同时,鱼肠一个箭步上去,一巴掌扇的张娘子半边脸都肿了起来。

张娘子张了张嘴,“你个贱……”

“人”字还没说完,鱼肠又一巴掌打了过去。

这次她用了七分力,打得张娘子嘴巴都歪了,合都合不上。

我摇了摇头,示意侍卫拖走张娘子,搬出一张太师椅,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。

张娘子嘴里呜呜说着什么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文清,似乎在向他求救。

可惜苏文清心虚地低下头,愣是一个字也没说。

“对郡主不敬,该不该打?”我问红缨。

“该打。”红缨点头道。

“行,那就打吧。”

说罢,张娘子已经被架好,军棍还没砸下,她就“嗷嗷”好几嗓子,吓得眼泪横流。

苏文清于心不忍,来到我面前,拉了拉我的袖子,说:“白……娘子,张娘子好歹怀了身孕,孩子无辜,可否看在孩子的份上,饶了她这顿打?”

他看着我,露出自以为柔情的一面,又道:“孩子出生,总归是要叫你一声母亲的。就当是……给将军府积德了吧。”

我可算见识了苏文清这副恶心的嘴脸,他一个赘婿,私养外室不说,还想让我帮他养孩子?

我不怒反笑,红缨已是怒不可遏,她双手叉腰,瞪着眼睛骂:“姑爷若是脑子不好使,不如陪张娘子一起挨打吧,先头不是说情投意合来着吗?想着该双宿双飞才是!”

她扭头又冲侍卫说:“还傻站着干嘛?打呀!”

“且慢。”

我突然叫停,看了张娘子一眼,“张娘子有孕,确实不适合打板子。”

苏文清闻言,还以为我念及夫妻情分,顿时喜笑颜开,刚要赞美我两句,不料我继续道:“还是先喂堕胎药吧。”

跟来的侍卫都是我白家亲信,见赘婿欺负到正主头上早就气得不行,立马端来一碗堕胎药,手脚麻利地给张娘子灌了下去。

张娘子有孕是暗卫一早就禀报了的,这药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。

张娘子喝了药,肚子一阵绞痛,可还来不及喊痛,屁股就开了花。

军棍本来就是军营里用来惩戒犯错的兵士的,外面看着不显,里面灌了细沙。若不控制力道,就算是军营里的汉子也挨不过五十棍,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张娘子?

侍卫手上力气加重,不过五六棍下去便打得张娘子哭嚎连连,十棍过后张娘子便没了动静,身下血色蔓延。

侍卫提来桶凉水呼啦浇过去,可张娘子依旧一动不动,好似已经彻底没了声息。

鱼肠走过去,俯身探了探张娘子的鼻息,起身对我说道:“小姐,晕过去了。”

我冷眼瞧着这一幕,轻嗤道:“真不禁打!”

转头又对红缨说:“既是家奴,便发卖了吧。”

红缨点点头,吩咐人将张娘子带走,心里却不解气道:“这刁妇满嘴污言碎语,污蔑我家小姐清誉,就这么发卖了太便宜她了!”

我不动声色地偏头看向苏文清,想到这是他第一个孩子,还未出世就被我弄死,他一定很想杀了我吧。

可我却只在他脸上看到害怕,他面如土色抖若筛糠,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的血迹上,半晌未能回神。

“放心,我不会打你。”我用自以为温柔的声音对他说。

苏文清这才缓过神来,正色道:“你到底是谁!你不是我娘子!我娘子最是温柔,决计不会如此!”

“她、她连杀鸡都不敢,怎么敢害人性命……你不是……不是她……不是……”苏文清瞪着双眼,眼底血丝密布,越说越急,到了最后几乎是吼出了声。

“你该温柔贤淑、天真善良……你怎么敢,敢……”

我饶有兴致地盯着苏文清,瞧,这就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的温柔贤淑形象,他倒是真信了呀。

想想也是,若是知晓我本性如何,他又岂敢背着我偷偷养外室呢!

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笑着对他说:“我想了半天,夫君到底喜欢张娘子什么,想来想去,便只有这个了。”

我大手一挥,红缨便将一方血淋淋的帕子塞到苏文清手里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苏文清哆哆嗦嗦地看着我。

我笑道:“张娘子的牙呀!我想着张娘子以后不能陪伴在夫君身侧,夫君若是想她了,便可以借着这些牙,睹物思人。你数数看,应该一颗都没少。”

“啊!”苏文清吓得不轻,瞬间将帕子扔了出去。

这时,侍卫来报:“小姐,城南的鱼要脱网。”

我一听,这还得了,立马动身赶往城南。

4

“你也知道,我是个武将之女,最看不得探子。”

我飞身上马,真诚地望着苏文清说。

“什、什么?”苏文清面色苍白,急急忙忙地表清白:“苍天可鉴,我不是探子啊!”

“我知道。”我温柔地看着他:“我带你去抓探子啊。”

抓探子这种事,要的便是一个快准稳!

城东城南相距甚远,自然要骑马前去,可我这书生夫君素来娇弱,我怎么舍得让他受马匹颠簸之苦?

也只得将他绑了,让他跟在马后跑。

我可真体贴!

好在我们来得及时,上门时正巧遇到了打算从后门溜走的白莲探子。

我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瞧她,只瞧见这是位娇柔可怜的美人儿,白衣绣海棠,面上芙蓉妆,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。

见我她也不慌,眼睛一眨便落了泪,我还没说话呢,她便主动跪倒在地。

“求郡主为民女做主!”

我:……

剧情发展的好像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?

“郡主!苏文清他见色起意,强抢民女为妾,还以民女阖家性命相威胁!民女实在是无法子了,才忍辱委身于他,求郡主明鉴啊!”莲儿跪地哭喊。

被绑了一路的苏文清一身尘土,披头散发像个难民,他好半天才缓过气来,听到莲儿此时颠倒黑白的话,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胡说!”苏文清蓬头垢面地指着她的鼻子叫骂:“分明是你!你先勾引我的!”

说完,他又仰起头对我理直气壮地说:“娘子!我是冤枉的啊!”

莲儿哭着说:“郡主若是不信,大可亲自去查!民女家中虽不富贵,但也算不得贫困,若非他强占,民女怎会为妾!”

“你胡说!”苏文清想冲上去跟莲儿理论,但碍于双手束缚不能自由发挥,我立马命人给他松绑,他这才获得了自由冲上前去一把掐住莲儿的脖颈,似是要亲手将她掐死。

莲儿拼命挣扎,瞪着美目看我,“民女父兄皆丧命于他手中……郡主……救命……”

“不是的!明明是你!是你说你父兄苛待你!是你求我带你出苦海!”苏文清气愤不已:“若非是你引诱我,我怎么会做对不起娘子的事!”

这边动静闹得不小,隐隐有百姓聚来。

我扫了眼议论纷纷的百姓,示意侍卫将这两位分开。

重获自由,莲儿捂着嗓子咳得撕心裂肺,她跪卧在地,抬头时用泪蒙蒙的眼睛看着我。

“郡主……郡主可都看见了……他都能当街杀人,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!”

和她相比,衣冠不整的苏文清活像是个疯子!

他双目赤红,脖颈上青筋暴跳,完全没了以往的风度与自持。

“娘子,是她陷害我!这贱人想要离间我们啊娘子!”他嘶吼着,可与楚楚可怜的莲儿相比,他这个暴怒之人说的话看起来似乎没有半分的可信度。

就连围观的百姓,也更偏向莲儿,对苏文清指指点点。

眼瞧着舆论导向朝错误的方向发展,我讥讽地看了莲儿一眼,给身边的红缨一个眼神暗示。

红缨点点头,朗声道:“金莲儿,金国人。三年前进京,买通小黄村独居的余氏父子同你做戏,改名叫余莲儿。你刻意制造出父兄苛待你的惨状,博取狗……我家姑爷的同情,委身给我家姑爷做外室,为的其实是将军府中的边境布防图!”

我骑在马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扮可怜的女子,漠然地发问:“金莲儿,这么久来一直没能进将军府,你应该很不甘心吧?”

“什、什么?”金莲儿面色苍白,她艰难地启齿:“郡主为包庇苏文清,竟不惜给民女安上探子的身份不成?”

到了这个时候,她还在死鸭子嘴硬!

我老神在在地看着这个跳梁小丑,不疾不徐地说:“你之所以不承认,是因为你骗得苏文清的信任后,为了以绝后患,撺掇苏文清为你报仇,除去了余家父子二人,我说的没错吧?”

我抬了抬手,示意侍卫将马车上藏着的人带了出来。

早在暗中调查金莲儿时,我就将这两位救下,所以当金莲儿以为自己的身世不会被揭穿,可以瞒天过海之时,这两位已经将她的罪状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,我留了一份,另一份送去了衙门。

余氏父子一下马车便控制不住怒气朝着金莲儿扑去,对着她拳打脚踢,恨不得将这个差点害死他们的女人生吞活剥。

见到这两人,金莲儿悚然大惊,结结实实挨了好顿打,蜷缩着身子继续装可怜。

“民女冤枉!郡主从哪里找来这么两人陷害民女!”金莲儿尖声骂道,声音凄厉刺耳。

我冷笑道:“你当年选这两人不过是看中了他们穷困潦倒又无宗无族,就算人没了也无人在意,可所行之事皆有痕,这二人身份真假到小黄村一问便知!”

哪里用等到专门去问?我此话才落音,围观的百姓里就有人站出来。

“我作证!三年前余老大发了横财,说要请我吃酒,结果人突然没影了!原来是被人追杀了!”

我满意地弯了唇,笑着看向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金莲儿。

旁边的苏文清听到这里已经激动地热泪盈眶,他不禁感叹道:“我就知道,娘子果真是爱我的!”

金莲儿终于忍无可忍,她用了巧劲挣脱余家父子,撕心裂肺地对着我喊:“就算我刻意接近苏文清又如何!未入府门端敬茶,我便是良家子!你长安郡主莫不是要当街打杀良家女不成!”

“来叫京城的百姓们看看,你长安郡主是如何无法无天,为了惩戒夫婿外室,便要将良家子打做探子!这京城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
她喊得疯癫,我笑得平静。

“王法?你金国的王法,便是外室唆使老爷给明媒正娶的妻子下蚀骨散?”我拿过红缨之前搜来的那瓶毒药,义正词严地质问:“金莲儿,我且问你,这蚀骨散为金国皇室特有,无药可解,你一个平民百姓又是如何得来的?”

此话一出,不光金莲儿哑口无言,苏文清刹那间也面如金纸,眸中惊色难掩。

他颤颤巍巍地开口:“毒……娘子,什么毒……”

我分了个眼神给他,瞧他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模样只觉着好笑。

苏文清口齿不清地喊:“我、我虽然混蛋了点,但哪个男人不犯错?是她们先勾引我,我才一时糊涂!可我从未想过害你啊娘子!”

我瞧着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只觉着恶心,不禁嗤笑:“未想过害我?苏文清,你带回来说是可以强身健体的药酒里下了会叫人心梗的剧毒……那瓶药酒,是要等年关我爹回来,给我爹的吧?”

苏文清顿时脚软如烂泥,我轻蔑地笑了,又看向金莲儿。

相比之前又哭又闹的可怜模样,她此时安静了许多,她沉默地站在原地,对上我的目光后凄惨一笑。

“郡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吧,我不过普通民女,又能做什么呢?”

到了此时,她还不忘利用舆论往我身上抹黑!

我笑得一脸平和:“有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吧……你教唆苏文清给你默画的那张布防图,是假的。”

我盯着金莲儿的眼睛,果然看见了她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
“你说,收到假的布防图后,会有什么结果呢?”

此言才出,金莲儿脸上神色大变,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,疯了一般跃起欲逃。

等候多时的鱼肠抡起狼牙棒砸在她的后腰上,砸得她重重地磕在门前石阶上,一口老血喷洒。

人群中,一个身影悄然离去。

金莲儿看着那道身影,如释重负地闭了闭眼,又自暴自弃地大喊道:“金国男儿个个好汉,谁会惧你那提不动刀的爹!不就是一死吗!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我金莲儿要是叫一声——”

噗——

她的话还没说完,身后衣裙忽而上扬,一股恶臭随之散发。

她说什么我当真没听清!屁声太大!辣耳朵!

我这才想起,之前暗探给她下了巴豆……发作的真是时候!

我素来怜惜美人,见她有恙在身,也不敢多耽误,随手掏出一把匕首作势要递给金莲儿,语气无比温和,“不如你自裁一下?我不是很想动手,怕脏了我今天刚穿的新衣裳。”

金莲儿盯着我手里的匕首,嘴角扬起诡异的笑,正要伸手来接,我一拍脑门将匕首收回:“忘了你会武功,还是让你的情郎替你吧,不枉你们相爱一场。”

“呸!”

苏文清猛啐了口,舔着脸说:“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设计害我,我只爱娘子一人!”

微顿,又补了句:“也只爱昭国!娘子,这种探子下十八层地狱,怎能这样随便一死?”

“哦?”我挑眉,兴致颇高地问道:“那夫君以为如何?”

苏文清看到我态度缓和,顿时松了口气,以为拍对了马屁,更是欢快地道:“那当是十大酷刑轮番上阵,让她好好领略一下我昭国的厉害!”

啧,这狗男人,心可真狠啊,怪不得能做出来前世那些腌臜事!

我轻笑一声,摇摇头,“不好不好,到底是个美人,怎能受那样折辱?”

“那……”苏文清眼珠一转,正好停在我手中一直捏着的毒药上,“那不如以牙还牙?”

我微微点头,权作答应。

“娘子,我来,可千万别污了你的手!”苏文清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
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将从金莲儿这里搜刮来的蚀骨散物归原主,当然了,礼尚往来,还加了点本国出土的柳叶桃、断肠草,剂量不大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

拿着毒药后,苏文清上前一脚踩在奄奄一息的金莲儿胸口,强行掰开她紧闭的嘴,兴奋地眼冒绿光。

可不等他灌药,金莲儿便一口咬在他的手上,力道之大几乎瞬间见血。

杀猪声骤然响起,我抬眼扫向鱼肠。

鱼肠哼了声,不情不愿地上前,轻巧地卸了金莲儿的下巴。

抽出手的刹那,苏文清赶忙将毒药灌了进去,唯恐再有什么变数。

苏文清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回到我的身边,双手奉上空瓶献宝一样地说:“娘子,都喂干净了!”

金莲儿痛苦地哀嚎着,

痒得撕心裂肺,不停在地上翻滚,控制不住地抓烂了自己的身体,一时间血肉模糊。

红缨好奇地问:“她怎么干嚎不出声啊!”

之前那位张娘子还能骂两句呢!

鱼肠白她一眼:“我刚才不是把她下巴给卸了?”

真可惜!

“你们可知道什么能缓解这毒?”我盯着在地上翻滚的金莲儿,好像看见了曾经在地上挣扎的自己。

“什么?”两个丫头虚心求教。

“蜂蜜。”我轻笑着说。

前一世,便是这位主说不忍我受苦,叫人在我身上涂满蜂蜜缓解疼痛,又说怕我躺着无聊,命人为我寻来大批“可爱”的小动物给我做伴。

我这个人有恩必报,自然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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